“嗯。”沈风荷直言不讳,“你可以看成是我难得的好心,也可以看成是……给你留的体面。”
赵叙宁:“……”
收敛了很久的锋芒在此刻初露几分,“那我偏要呢?”
沈风荷目光轻扫过她的眉眼,平静道:“可以试试。”
“阿茴和你的事儿,我父亲还不知道。”沈风荷说:“我父亲向来偏宠阿茴。如果她知道阿茴受了那么大委屈,可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赵家跟着你也会遭殃的。”
“据我所知,赵先生和夫人当初很看不上我家阿茴。”沈风荷不疾不徐,似是在跟人话家常,但随意流露出的气场一点儿都不会让人觉得是在和自己话家常,“如果下次有机会见到赵先生,我应当是要问问的,我家阿茴究竟是哪里配不上赵小姐。”
看似平静,却字字诛心。
赵叙宁闭了闭眼,“沈总,这算是威胁吗?”
“不是算。”沈风荷说:“就是。”
赵叙宁:“……”
“所以你从沈茴那听了什么?”赵叙宁轻巧地反问。
沈风荷一顿,“回国以后从未听她提起过。”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个威胁呢?”赵叙宁继续逼问。
“沈茴在相亲。”沈风荷也没瞒着:“你如果频繁出现在她面前,会让她不高兴。”
沈风荷低头看了眼表,语速加快,“我不愿意看见阿茴不高兴。”
说完之后疏离但有礼貌地颔首:“我还有事,先走了。”
留下赵叙宁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原来,她现在是会让沈茴不高兴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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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打算今晚步步紧跟许清竹,在明知今晚许清竹会落水的情况下,她必然不会走开。
而她和许清竹走在一起,收获了不少人惊艳的目光。
纵使这宴会厅里跟百花争艳的花园似的,她和许清竹还是能在这场景下脱颖而出。
许清竹在这样的场合中毫不露怯,推杯换盏之间便和那些曾经跟盛家交好的人打了招呼。
没多久看见了苏哲和他夫人,两人手臂相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