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叙宁顿了两秒:“古星月?”
梁适:“……”
昨天她和陈眠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赵叙宁。
却没想到赵叙宁竟然一下就猜了出来。
“她的手术是我们主任做的。”赵叙宁说:“我去做了助手。”
即便是医生,平日里也不常见到这种病人,身上一共八处伤口,处处避开要害,却处处都是大的出血点,稍有不慎就是救不回来的状态。
当时她们主任做手术的时候还猜,这人是不是医学生。
不过也就是句玩笑话。
而古星月身上还有一处伤口是致命伤,那一刀落在她腰上,长达20厘米,光缝合就用了三个多小时。
因为是市公安局交代下来的重点保护对象,所以用上了医院最有名望的医生,都没敢用实习生做助手,直接是医师们上的。
那一床手术做完,他们年事已高的主任就去输葡萄糖了。
赵叙宁看见那张脸之后就知道是齐娇,结果没想到做完手术后收录病人信息,收录的名字竟然是古星月。
她有心想查,便动用了点儿关系,问了问在市局上班的亲戚,自然也就知道几分内幕。
同时市公安局那边还送来样本,让检验DNA。
本就对这件事知道一点儿的赵叙宁,加上这些信息还有什么推断不出来?
电梯里人多,不方便说这些事,在下电梯的时候,赵叙宁脚步微顿,最后喊梁适:“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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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还不知道赵叙宁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到她办公室以后拎了把椅子坐下,而赵叙宁摘掉眼镜放在桌上,从柜子里取出白大褂。
梁适问:“你找我来做什么?”
赵叙宁先皱着眉给白大褂消毒,办公室里很快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梁适用手挡着鼻子。
等到消完毒,赵叙宁才把白大褂挂在衣架上,然后抱臂看向梁适:“古星月身上的伤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她自己弄的,下刀的位置、深浅,都很像。”
“……所以不是她伤?”梁适惊讶。
赵叙宁说:“也有她伤,而且她伤的伤口还很严重。”
“那你们把这个情况报上去了吗?”梁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