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组好久没贴贴了!这次剧场版可以贴贴吗,好喜欢纯纯友情qwq]
看见昨晚的社死现场没有被直接公屏出去,男人关掉了屏幕,颇有些愤愤地将手里的毛毯扔在地上,和那几件叠好的干净衣服干瞪眼了一会儿,才换下手上这件因为一晚上并不安分的睡觉姿势而皱皱巴巴的白衬衫,露出肌肉轮廓仍然分明的上身。
几道缝合疤纵横在胸口和腹部的皮肤上,末光苍介将上衣套在身上,这才发现这件卫衣出乎意料的厚,不知道是对方从衣柜深处的哪个地方翻出来的。
行吧,偶尔穿穿厚衣服也行。
套上裤子的过程很困难,腿部没有力气,只能靠手和腰的动作将起一点点穿上,每次都要折腾半个多小时,等终于推着轮椅到桌子旁边喝上一口热水,再转向卫生间洗漱时,已经快下午了。
镜子中的男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为了方便洗漱他用皮筋将有些长的黑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很短的发啾,露出俊逸的眉眼,以及......通红的眼眶。
在医院里挣扎了一个多月后,末光苍介的皮肤早就镀染上了一层病态的惨白,之前眼下的乌青就很明显,解决完松尾和志后,眼下的乌青终于消散了,没了其他阻挡,眼尾的殷红极其明显,只要走出门就能被人一眼看出发生了什么。
无论是被人知道自己昨天把脸埋在冲矢昴肩膀上哭,还是被人以为昨天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都绝对是巨大社死现场。
如果没记错的话......
他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抽出手机,将手机上方的日期和之前信封里面的机票对照了好几次,第一次对这个世界只要案件一来就说走就走的奇怪规则感到无语。
居然就在今天晚上......
末光苍介和眼眶上那圈红色奋战了半天都没有结果,最后只能咬牙切齿的在脑内把某个完全不像后辈的后辈拉出来鞭尸了好几遍,可怜的牙膏代替冲矢昴被男人捏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一抽一抽的跳,上次羞愤成这样还是因为那几罐在会议室上当着所有领导掏出来的粉色包装果汁。
“西内!”
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牙膏砸在卫生间的瓷砖地板上,滚了好几下才藏进洗漱台下方的黑影里。
男人捂住眼睛把所有可行操作都在脑袋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磨磨蹭蹭的摸起手机,给小侦探发送了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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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机场。
“谢谢昴哥哥!”吉田步美从车上下来,用甜甜的童音道谢道,随后其他叽叽喳喳的童音都跳了出来。
“真是麻烦你了。”等三个孩子和一个变小的假小孩都从车上下来之后,有着圆乎乎肚子的阿笠博士才从车上钻下来,从后备箱拉出自己沉重的行李箱,“还要你开车送我们过来。”
“没关系。”粉色头发的男人推了推眼镜,从驾驶座下来帮人搬运着行李,一行人尚未走到大厅,就听见了一道清亮的女声。
“哎?阿笠博士?”
毛利兰站在不远处惊讶的看向边,身后是正一边抱怨着什么一边系领带的毛利小五郎和皱眉看着手机邮件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