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王蟠轻声道:
“能够遇上周兄弟,可是俺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了;更别说是如今他还把后方这偌大的局面,上百万军民百姓的身家安危都托付给了俺,所以俺也不能轻易辜负他的这番苦心和用意啊。。”
王蟠却是转而他顾的自言自语式开口道。
“避嫌不避嫌另说,老王几次三番的心意,俺怎么不会心知肚明呢。。所以我已经给他去书询问了。。”
“那老叔为何又不露口风。。也好让王副监明白您这番心意呢。。”
陈肚儿却是略有惊讶道。
“我虽然退养在这里,但是盯着我这里门路的人可是不少啊。可口开了之后就再难收起来了。。或许周兄弟不会与我计较,但是我却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啊。。”
王蟠却是叹息道。
“老王又是个实在人;对别人尚可以推脱一二的情由,我却是实在不愿用在他身上;而宁愿待得事情有眉目了,再做一番分明才不算辜负的。。所以只能请你为个见证了。。”
“此外,我还怀疑身边有人居中泄露内外情要;还请你通报上去以安排相应排查的事宜。。”
“我省的了。。”
陈肚儿闻言不由肃然道。
而再另一边,当王崇隐回到了自己所居的宅邸当中时,却发现有一名访客正待偏厅之中;却是日常邀请他外出游猎和海钓的一名前义军首领冯悦,这才想起来今天是野钓的日子。
当王崇隐轻车熟路的应邀乘上了海钓的游艇,略微离开了港市之后,放下钓具的冯悦才重新开口道:
“王老率将,时下正当无他人耳目之际,我有一番掏心窝子的话,要与你分说呢。。”
“你们又故弄玄虚个啥,难不成还有什么新乐子么。。”
王崇隐心中微微咯噔了一下,却不动声色左右言他道。
“说实在的,我就不信老率将就甘心眼下这个饱食终日,却无所事事的境况。。”
冯悦却是不以为然的继续道。
“那又如何,这种日子岂不是尔等当初所愿的么;现在又哪来反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