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倡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
陶洛本就身体不太舒服, 被他按住肩膀来回摇晃了几下后,头晕了。
陶洛说了一句:“我有点头晕。”
贺倡见状连忙停下了手:“洛洛,你没事吧。”
陶洛晕乎乎地说:“记不太清楚了。”
贺倡诧异地问, 记不清楚自己了?
白傅恒见状, 一把分开了两个人。
白傅恒冷声说:“与其在这里纠结, 不如去问问这几年以来你帮助了的陶纸, 让他给你解疑答惑。”
贺倡脑袋一嗡, 看了白傅恒一眼。
陶纸?
贺倡缓缓抬眸看向面前的白傅恒,他试图再问, 但是白傅恒的眼神太过于坚毅。
对方不会修改自己的答案。
贺倡的记忆中, 自己是逐渐远离了陶洛,而后又突然把他的痕迹从记忆中剔出。
至于陶纸, 在目前贺倡的记忆中,只是经常和陶洛起纠纷……
而自己在陶洛和陶纸发生纠纷的时候, 把陶纸当做朋友护在了身后。
贺倡脖子僵硬地转动,看向不远处的陶纸。
此刻的陶纸面如死灰。
陶纸脚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不可思议地轻晃。
不, 不可能。
大师的阵法怎么可能被破除呢?!
这可是十几年的邪术啊, 花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和金钱才布局成功。
陶纸还打算负隅顽抗,双腿发飘地大步走到贺倡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贺哥, 贺哥,你相信我好不好?!”
“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陶纸委屈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