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林季的思绪被拉扯回来，本能得就接过了茶杯。
“谢谢。”
沈不言诧异，“你不瞎啊？”
林季的身体瞬间僵硬住。
他惊恐得抬起头，紧张得额头都冒了汗。
一秒。
两秒。
三秒。
沈不言没有杀他。
白冰也没有杀他。
没有枪击，没有爆炸。
他还活着。
这个男人跟白冰一样？
林季的表情太过于复杂，惹得一边白冰都不禁嘲笑。
“你这是怎么了？犯病了？”
“你装瞎的技术本来就不怎样，被发现了也不至于这个表情吧。”
林季捂着胸口，一副很感动的样子。
“你，不懂。”
“我被人发现能看见，是会死的。”
“而且死的很惨。”
“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