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都敢这么耍我了,改个名字而已,想来你应该也不会介意:)
被压在地上又一次躺在地上的髭切却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当望月千奈娅以为他又要不说话糊弄过去这件事情时,她却感觉到突然被对方握住了腰。
“啊呀,因为我大概是输了。”
头发散开落在木质地板上,平静下来的髭切脸上看不到先前危险的神色,反而透露出一种奇怪的散漫和……夹杂着茫然之色的认命。
就像是快要找到答案的解题人,却突兀的停在了解开谜题的最后一步。
“毕竟审神者……你布置下的灵术把我包裹的太紧了,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曾经高高在上俯瞰着自己审神者的付丧神此刻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当他换了一种角度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审神者时,他的表情平静而又悠闲。
“真是奇怪的感觉啊。”
缓慢地吐出一口气,髭切望向头顶的天花板。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望月千奈娅交谈。
“明明是在坠落,却奇怪的并不反感。”
由于愤怒而专心找髭切算账,再加上对方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望月千奈娅也只隐约的听见了“感觉”、“坠落”几个模糊的字眼。
但这并不妨碍她去猜测对方说的话。
“着你倒是提醒我了。”
原本揪着对方衣领的手松开,望月千奈娅再一次挺直了腰板。
她依然是保持着坐在髭切身上的姿势,像是那一晚一样。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此刻的她面上是鲜活而又灿烂的笑,眼底也是耀眼的微光。
就像是一颗生机勃勃,正在努力向上生长的坚韧树苗。
“髭切,躺在地上的感觉如何?”
这一次望月千奈娅在开口时不带有任何讽刺意味,只是单纯的询问。
她低下了头,看着身下的太刀付丧神,缓慢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