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在周一的晚上赶到家中,八点钟到的家,他看上去心情并不怎么好,心事重重。
夏皎煮了温暖的糯米粥,还做了莴笋烧鸡和家常豆腐,在晚餐桌上还开心地分享了空荡荡的冰箱——她将温崇月留下的那些食材盒子全都吃掉了,一次外送也没有点。
温崇月很捧场地全部吃光光。
不过他似乎不太开心,夏皎猜测或许是因为温父的身体不太好?或者又和白若琅女士有关系……这些都属于敏感话题,夏皎没有问。
她想等温崇月自己讲,等他倾诉,而不是贸贸然地去触碰他的伤口。
晚上,夏皎换了新的睡裙,用了新香水,被子和枕头、床单都是新的,而温崇月似乎没有察觉到这点,没有赞美她。
夜晚关灯后,他安静地躺着。
夏皎也安静地躺了两分钟。
她感觉到温崇月今天有些反常。
于是她小声问:“温老师,你要不要?”
黑暗中,温崇月靠近。
他摸了摸夏皎的头发,香香的,像夏日刚刚成熟的无花果。
温崇月说:“不要。”
夏皎乖乖地喔了一声。
又过了一阵,温崇月问:“你不打算再劝一下?”
夏皎:“啊?”
“平时你说不要的时候,我都会再试着邀请或者哄哄,”温崇月问,“你不继续试试?”
夏皎说:“可是,温老师,你刚刚说不要的时候很正经啊。”
“因为我说不要的时候都很温柔?”她想了想,想到一个绝佳的形容,“你刚刚说不要时就很铁骨铮铮,我担心自己霸王硬上//弓、你会宁死不从。”
温崇月沉默了一阵。
黑暗中,夏皎睁大眼睛,她感觉到温崇月在抚摸她的唇,柔软细腻。
“你提的这个角色扮演很新鲜,”温崇月说,“希望你能有让我宁死不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