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有个千户,陆文昭,舅舅有没有印象?我怀疑他和信王有勾连。还有此次圣上宝船一事,谁会是最大的收益者?”
魏忠贤一把捂住了方正的嘴,避免他继续说下去。
魏忠贤是什么人?
执掌司礼监、东厂的九千岁。
对于朝局,没有谁比他更熟悉。
可以说现在的大明朝,除了东林党,就是魏忠贤的党羽。
两方人势成水火,针锋相对。
而信王朱由检,则一直超然物外,作壁上观。
明光宗朱常洛生有五子,现存的,只有木工皇帝朱由校和信王朱由检。
魏忠贤心里明白,朱由校没有子嗣。
一旦圣上殡天,唯有朱由检能继承大统。
可是这个信王,平时深居简出,魏忠贤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魏忠贤都不知道。
“正儿,这话可不兴说啊。”
魏忠贤小声呵斥道。
随后,不等方正回答,他用眼神示意。
方正知道,自己这个舅舅是怕隔墙有耳。
虽然眼下锦衣卫上下,都是他的爪牙。
可备不住就有忠心圣上的,再说京师里面,还有西厂、护龙山庄、神侯府等组织。
这些无孔不入的特权组织,或许在权势上不能跟魏忠贤相比。
可是他们中,也不乏奇人异士。
“无腿行万里,千手不能防”的成崖余,就很让人忌惮。
方正记得这个成崖余有一门特殊技能,课题探听人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