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瞳眸看着栖川鲤就像锁定了猎物一般,栖川鲤光是看着他的眼神就觉得她像一只待宰的猎物,会被他拆骨入腹的错觉,但是现在完全被他扣在怀里,完完全全的就是落网的小猎物。
栖川鲤咽了咽口水,小姑娘低声说道:
“我们讲讲道理。”
栖川鲤顿了顿身子,等等,这个男人没道理可讲,栖川鲤又换了一句:
“我们谈谈条件。”
她倒是还给自己升了一级,不平等才讲道理,谈条件是对等的。
但是琴酒嗤笑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毫无情感:
“自投罗网的人,没资格谈条件。”
看着少女嫣红的唇瓣,水润诱人,琴酒黯了黯眸子,他抬起手用拇指摩挲着栖川鲤娇嫩的唇瓣,明明琴酒的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但是那种威胁感充斥在栖川鲤的身边,包裹着她,威吓着她,不过栖川鲤比起自己被恐吓,她更糟心的是掐着她腰的那只手,嗷,好疼,好酸。
“哦,那我还有什么资格?”
栖川鲤凉凉的问道,身子朝后退了退,躲开了琴酒碰触的手,琴酒挑了挑眉,捏着少女的下巴让她靠近自己,那股力道强势,不容拒绝,但是却又不用力,琴酒缓慢的靠近少女的唇边,琴酒的身上有股肃杀冷冽的气息,但是他碰触的掌心和话语好像是炽热的,琴酒狞笑着对她说道:
“有啊,当我的猎物。”
不一样,琴酒的危险感和甚尔的完全不一样。
栖川鲤是知道甚尔不会伤害她,所以她从来不惧怕那个强大又危险诱人的男人。
但是琴酒不一样,她知道的,这个男人的危险度,甚至知道他是会杀人的,毫不留情的动手,毫无怜悯心的冷漠,这种危险感,说他是坏人,这种程度都轻了。
栖川鲤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是接触到危险的心跳加速,是凶恶的男人带给她的颤栗的心跳加速,琴酒带着一种极强的侵略感,他的靠近都在蚕食她身边微薄的安全感,栖川鲤被琴酒全部的气息所笼罩着,栖川鲤感觉那种从背脊窜起的颤栗感传递到心脏。
要被吃了。
栖川鲤有这种错觉。
并不是要被杀了。
而是要被吃了。
一点,一点的蚕食她,一点,一点的撕咬着她。
不,不能这样。
她不能就这样被他为所欲为的当做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