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纪不知何时摸出了口罩戴上,她举起右手,指缝间夹着一排锋利刀片。
“你会?”
宁星纪晃了晃左手拿着的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剖腹产教学,“可以现学,我有十多年剖腹经验,一定没问题!”
“……十多年布娃娃刨腹经验嘛,别捣乱了!!”
玩家们齐心协力将她轰到一边,急的抓耳挠腮,不停在白犬身旁来回渡步,活像是产房外焦急等待的爸爸们。
“呜呜呜……”
哭丧女哀怨的哭声若隐若现。
它们已经追到了院门口,站在朦胧夜色中,晚风鼓动着它们身上惨白的丧衣,勾勒出瘦骨嶙峋的身体曲线。
宁星纪指尖耍着刀花,抬头瞥了一眼。
哭丧女嘴上的缝线已断裂大半,安全时间所剩不多了,在要收回目光时,她隐约发现哭丧女的腹部似乎凹下去很大一块,空荡荡的。
大胸甜心蹲在墙角,不停用头撞着墙壁,哭嚎的很是凄惨。
他意志不坚受到的影响最大,几位老玩家情况稍好些,但也受到了感染,表情抑郁。
面具女一边抹眼泪,一边焦躁地跺着脚,“谁有可以辅助生产的道具,都到这种要命的时候,就别藏着掖着了!”
客厅里陷入一片沉寂。
宁星纪想了想空间里的道具,杀人放火她最强,能救人的还真没有。
片刻后,眼镜男扭扭捏捏地掏出块散发着浓浓巧克力味的黑色肥皂,面带不舍,“这个道具可能有用。”
握着肥皂,走到白犬身旁。
他把肥皂往地上一丢,一脸羞耻的小声念道,“嗨,兄弟,我可以欣赏一下你的*花吗。”
在场的众位男性玩家:……
噫!变态!!
他们不约而同地捂着臀部后退。
肥皂确实很有用,白犬微微扬起脑袋,臃肿的腹部抖动了下,稀稀拉拉的液体从腹下涌出,一团毛绒绒的小崽子顺着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