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尺摆摆手:“这算什么,我们俩家现在什么关系?”
那自然是极好的关系。
纪彬也不多说,他在心中也早就认定这个朋友。
说话间,柴伯父在城西的那座桥已经修好了,用了木材,石料,铁链,可以说非常牢固。
终于在四月初完工。
要知道这个完工时间,原本正好赶上房知府跟谭刺史过来的日子。
不过还好,参观没完工的项目,两个上司也不介意。
但现在这个长十六米的大桥终于完工,浮桥也彻底不用,以后两边百姓来往更顺畅了。
当然了,这种官府的桥都需要花钱的,钱收不回来,那以后别的东西也建不好。
可是王知县有新拨款啊,直接说明,新桥跟之前的破旧浮桥收费一样,一人过桥只要一文钱。
等于说,现在的桥更安全了,但费用一样。
这话一说,河两边的百姓谁不高兴,坊间都是王知县的美名。
若是以前,王知县肯定要考虑一下,过桥要不要涨价,可现在完全不用,他们县衙费用充足好吧。
根本不用这么做。
看看,手底有拨款就是好。
大桥四月初二完工,王知县亲自走第一趟,给第一个铜板,算是剪彩仪式。
柴伯父这边做完,就让柴尺去纪滦村,说他们这些人休息个四五天,然后再去帮纪彬修桥。
毕竟这活确实累人。
休息是应该的。
纪彬自然不会计较这些,毕竟修桥这种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只说让柴伯父他们休息好了再说。
纪彬回纪滦村之后也是休息几天,期间包达也找上门,说深花坡那边已经定好了。
那户人家已经准备多养几箱蜂蜜,等到五月份,就能送来几百斤。
这花蜜算是酸果酒最重要一环,反正是不能出错,有包达盯着自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