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青楼里待了那么多年,见过许多客人折磨男子的手段,羞辱,撕咬、鞭挞各种折磨,咬只是其中最轻的,那些女人就像毫无感情的动物一样,只知道毫无节制发-泄着自己的杏雨。
在他刚刚被卖到青楼的第一天,他被派去伺候一位小倌,当晚那小倌的惨叫声他至今难忘。
第二天,小倌的胳膊几乎被咬得皮开肉绽,不得不涂药才能止血。
“这帮女人都是禽兽!禽兽不如!”那小倌一边擦药一边哭着骂,那一次也给年幼的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从那时开始他恨极了女人。
可后来没几年,那个小倌就从良了。
嫁的还是他的恩客,那恩客也曾在床-事上咬过他。
不仅如此赎身的钱,还是小倌这些年自己攒下来的。
琴柳当时很不解,为什么如此痛恨女人的小倌,最后会爱上一个折磨自己的女人,还迫不及待的嫁给她。
小倌却笑了笑,说:“女人和女人也是不同的,这不是折磨,是情到浓时,抑制不住的疼爱。”
多年过去,当他再次看到程青枝身上的咬痕。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上面的痕迹浅浅的很淡,如果不是小芝眼尖,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
可以想象昨夜,留下印记的那人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克制着不让他受伤。
这就是所谓的情到浓时吗?
琴柳低头不语。
中午吃饭时,程松儿煮了昨夜的清汤锅底,程青枝因为才吃了一碗糖蒸酥酪,又吃了两块点心,一时还不饿,反而琴柳吃的极香。
切得极薄的肉片,薄弱蝉翼,在锅中稍稍一烫至泛褶在蘸料中一裹,满口生香。
琴柳没想到程松儿身为女子,竟然能做出此等美食,不免有些惊讶:“你是如何想到这样绝妙的吃法的?辣椒竟然还能用在饮食上,真是闻所未闻。”
“阴差阳错就想到了。”程松儿笑了笑,她哪里能想到这些,不过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
“松儿姐姐又年轻又聪明心底也好。”小芝毫不吝啬的夸赞。
程松儿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年轻?琴柳打量了程松儿一眼,是挺年轻的。
“你多大了?”他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