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的左边有两棵老松树,上面爬着手腕粗的藤条,她派人制作了吊床,吊床上缠满了花藤,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
凉亭的右边有一棵茂盛葱郁的老槐树,她在上面做了一个秋千,秋千的藤条上同样缠满了花朵。
这座别具一格的殿宇让新兴公主耳目一新,她觉得这座后花园温馨美丽,却又不显俗气。
新兴公主好奇的问,“这些院里的花是何人所种,还有那几个东西。”
宫婢倾羡加赞美的目光,“回公主,这些都是自家公主种的,还有那个吊床和秋千也是公主亲自做的。”
这时正在自家后花园钓鱼的某人大声嚷嚷,“莹儿,快,快,拉线,拉线。”
当鱼钩拉起来后,见到鱼钩上面什么也没有,她失望地说,“莹儿,都怪你,鱼跑了吧!让你快拉线,你怎么就那么慢呢?”她一脸不争气的表情痛惜道。
莹儿嘟嘴抗议,“公主,这不能怪我啊!鱼儿都没有诱饵,又怎么会上钩呢?所以要怪就怪公主自己,谁叫公主说,要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李明达准备去逮莹儿,莹儿却看见了新兴公主,“参见公主!”
李明达也看到了对方,她面露疑色,想起今日宫中传言,她明白了她的来意。于是她们来了前院,也就是紫云阁。
李明达让其他人都出去了,新兴公主也让自己的宫婢出去了。
李明达点明她的来意,“小新姐姐是不是来我父皇赐婚一事的。”
新兴公主点头,“晋阳,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做什么?才能让父皇放弃。”她脸色有点苍白,眼中满是忧心忡忡。
李明达嫣然一笑,“小新姐姐,你什么都不用做,因为你是不会嫁到薛延陀国的。”
新兴见她如此自信,她将信将疑,“晋阳,你如何断定我不会嫁到薛延陀国。”
李明达轻翘嘴角,那双水汽蒙蒙地目光略显深沉,“小新姐姐,接下来我的话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包括你的贴身宫婢都不能说。”
李明达怕隔墙有耳,随靠近她的耳边,悄悄咪咪地说了几句。
新兴越听越惊,双眼慢慢越睁越大,似乎听到的消息让她过于惊悍。
李明达说完以后,新兴不可思议地问,“当真?”
刚刚晋阳的话太令人惊悚了,她说父皇不过是想趁这次赐婚,让薛延陀国自露马脚,到时好趁机一举灭掉薛延陀国。
她不傻,此话的确不适合别人知道,相反她在这宫里生活了十几年,也懂得一些朝局方面的斗争,只是还没有晋阳看得如此通透罢了!她听完晋阳的话,现在冷静下来想了想,确有可能,薛延陀国近几年时常不安分,总是挑衅大唐,父皇估计早已有了打算,只是苦于没有良机,而这次就是一个良机。
新兴公主想明白了后,脸上又变回了文静温婉地微笑,“晋阳,今日多谢你的提点,听你说话,让我很舒服,谢谢!”
李明达摇头,“小新姐姐,你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姐姐,我自然向着你,不过小新姐姐千万要记得,此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