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捂着屁.股,一瘸一拐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景浩元不来找白锦扶,白锦扶还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他这个人,景浩元一来,白锦扶就记起自己还有件事没做了。
在离开宁安侯府之前,他必须得想个办法让景浩元和汪巧盈这对奸-夫-淫-妇的奸情暴露才行,让他们对景彧再产生不了威胁。
景浩元本来以为自己拿捏住了白锦扶的把柄,兴冲冲地过去找白锦扶问罪,没想到却在那儿自讨了番没趣,白锦扶有景彧撑腰,他气又没处撒,心里憋闷,出府约了一帮狐朋狗友去酒楼喝酒。
酒喝到兴头上,席间有人不怀好意地问起景浩元关于白锦扶的事,景浩元本来就因为一直被景彧压在头上感觉憋屈,又挨了白锦扶一脚,酒意上头,便口无遮拦地将对两人不满的牢骚全都发泄了出来。
“那照二爷你这么说,你家兄长和那姓白的俏郎君,两个人真的有一腿啊?”
景浩元大着舌头,摇头晃脑地道:“两个人晚上都睡一起了那还有假?我们府里的下人可都看见了!”
“哎呀真是没想到宁安侯看着光风霁月,在自家府里竟然也干这种风.流之事。”
景浩元眯着醉眼,不屑冷哼,“什么光风霁月,谦谦君子,都是人前装出来的!我早就看出来他们有问题了!他对他,比对我这个亲弟弟还要好一百倍,又不是一个爹生的,凭什么?你们说凭什么!”
“哈哈哈,二爷消消气,就算是亲弟弟,也比不上放在心尖尖上宠爱的金丝雀啊!”
包间里传出一阵促狭的笑闹声,正说的起劲儿呢,忽然包间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高大魁梧的壮汉像一尊凶神恶煞的门神一样立在门口,眼神冷冷地朝房里扫视。
景浩元被人打搅了兴致,拍案而起,指着壮汉怒道:“你是何人?胆敢私闯进来,知道爷是谁吗!”
壮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景二爷是吗?我家大人有请。”
景浩元抬起下巴不屑地问:“你家大人是哪个?把他叫到我面前来,爷要是心情好,说不定还能赏他一杯酒喝。”
壮汉懒得同他废话,直接挥手从后面叫了两个帮手出来,指着景浩元道:“带走。”
打手冲进去,二话不说,架起景浩元就走,景浩元这才知道慌了,大喊救命,可旁边都是一群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哥,根本没什么反抗能力,跟着一起慌了神,只能眼睁睁看着景浩元被人带走。
壮汉们拖着景浩元来到了隔壁房间里,打开门将已经吓得腿软的景浩元扔在地上,房间里还站着一个人,背对着门临窗独立,壮汉朝那人恭敬地行礼道:“大人,人带来了。”
景浩元抖抖索索爬起来,害怕地问里面的人道:“你是何人?我兄长是宁安侯,我警告你可别乱来!”
“你方才那般肆意诋毁宁安侯清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是你兄长?”那人施施然转过身来,清贵英俊的面庞上满是讥诮鄙夷的表情。
“你是……”景浩元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用力揉了好几下自己的眼睛,慢慢认出了眼前之人,表情变得又惊又恐,“韩相?!”
说完腿一软,直接就给韩玉成跪下了。
韩玉成面色冰冷,语气威严:“景浩元,你可知诋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