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琬心想,很不巧,她在阿圆那也见过,难怪觉得喝着跟家里的差太多。
陈文毅:“......”
两个男人打够了机锋,言归正传。
“贺大人何以认为我能帮上忙?”褚琬问。
“你以前在大理寺是如何帮的,便是如何。”
?
褚琬不解:“可这回的事事关重大,我恐怕难以胜任。”
“无碍,同样是查案子而已。”
可这回的案子能一样吗?这都涉及兵器了,一听就跟造反有关,她腿肚子都打颤。
“可否换个人?”
“不可。”
“为何非得是我?”
贺璋不说话。
陈文毅在一旁自动被忽略,他也不觉得尴尬,咳嗽一声,抢话道:“我倒是对此事极为兴趣,愿为贺大人效犬马之劳。”
贺璋只淡淡瞥了他一眼。
不过,陈文毅此举倒不是任性妄为,而是出自心中一派热忱。年轻人嘛,出入仕途,难免都有抛头颅洒热血的激情。当然,此举还另外含着点别的目的,这就不说了。
他转头去看褚琬:“褚姐姐,不若我与你一道如何?”
褚琬想了想,若是贺璋执意要她协助,她作为个户部小官恐怕是没法拒绝的,索性点头。
因此,短暂的会面后,三人被捆绑在一起。
陈文毅和褚琬还得继续上职,贺璋站在窗边目送两人离去,突然也有点懊恼。
他沉浮官场多年,遇事向来沉稳,却不想,今天竟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浮躁。
他盯着那抹娇小的身影,心想,今日过后,恐怕是再难以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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