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居然不相信,并且还把它给损坏了。”
他看向商垂柳那一张清丽的俏脸。
“看看啊,是你们做的,”他忽然诡异地一笑,“你们完了。”
商垂柳的脸色微变。
她相对来说,神情变化算是最小的,而那些从来都是指哪打哪,除了听从自己家小姐的命令,什么都不管的文商二府的府卫、丫鬟、仆役、轿夫们,却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谁都知道,这是大罪,罪无可赦。
文雨朦的胸膛依旧在起伏着,但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她变得好了许多。
她的脸上满是血污,凌乱的秀发黏在容颜上,看起来非常的狼狈。
她终于是使得自己能够说话了。
“圣旨在你的身上,你保护不力,就算有罪,那么也是你首当其冲,若是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你还能够就这样撑过去。”
“你们想要杀死我,”管阔道,“所以我无所谓,我死,你们也死,大家一起,有个伴儿,岂不是很好?”
感受着秀项上抵着的刀锋,文雨朦的话音有些颤抖,但同时又不遗恶狠狠道:“你不仅仅是一个傻子,更是一个疯子!”
“以今天看来,你们更是一群疯子,一群仗着自己的父兄无法无天连命都不要,也不在乎长安百姓、不在乎陛下的威严,更是不怕带给你们荣华富贵的父兄会受到牵连的疯子!”管阔一针见血地点出。
“你算什么东西,也对着我们作出评价、指手画脚?”商垂柳嗤笑一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又是什么东西?”管阔同样嗤笑道,“管府覆灭了,我还混到了现在,不过像你这种人,商府覆灭了,不是被哪个好色的家伙顺势掳走,就是活不过三天,死在长安大街上,如同一条死狗一样。”
可以说,管阔的这一席话说出来之后,商垂柳俏脸上的表情特别的精彩,她从来都没有遭受到过这般的奇耻大辱,所以她居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作出怎样的应对,是气急败坏,还是破口大骂,或者别的什么?
她商垂柳,姿容绝世,美丽非凡,无数公子纨绔、文人才子们都对她趋之若鹜,她却都没有放在眼里,她高高在上,指点天下,都寻不到几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但是现在管阔就这么不屑地说她会被好色之徒掳走,或者死得像一条死狗,这般的羞辱,简直是颠覆了她的三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