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雪眉眼弯弯地点头。
陆时寒抱着沈扶雪到了榻上,沈扶雪乖巧地躺在榻上,她拽着陆时寒的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皓腕:“夫君,我等着你回来哦。”
陆时寒失笑,小娘子这是醉的越发厉害了,他不过是去奁台前取个香膏而已,小娘子说的像是他要去很远的地方似的。
陆时寒放下沈扶雪的手:“嗯。”
陆时寒去奁台前取香膏,奁台前摆了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好在陆时寒记忆力很好,很快就找出了沈扶雪所要的那个香膏。
只不过,等陆时寒回到榻前的时候,脚步却顿住了。
小娘子半侧在榻上,衣衫半截,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沈扶雪看到陆时寒回来后,还晕乎乎地求表扬道:“夫君,你看浓浓做的棒不棒,已经提前脱好衣裳了。”
既然要抹香膏,那肯定是要脱衣裳的呀,小醉鬼沈扶雪如是想道。
陆时寒只好道:“浓浓做的很好。”
和醉鬼是没法儿讲道理的,陆时寒只得配合,幸好屋里很暖和,脱下衣裳也不冷。
陆时寒上前帮沈扶雪涂香膏。
沈扶雪的肌肤瓷一样白,一旁的烛火轻晃,昏黄的光落在沈扶雪瓷白的肌肤上,竟然显出了美玉一样的光泽,像是在闪着光一样。
小娘子的肌肤实在是太软绵太细腻了。
原本只是单纯地涂香膏的,可是后来却变了滋味儿。
天青色绣着忍冬花纹的帐幔轻晃。
沈扶雪眼尾泛红,泪盈盈地望着陆时寒。
陆时寒知道,醉了酒以后的沈扶雪极是乖巧诚实,几乎是他问什么便答什么。
因而,陆时寒哑声问道:“浓浓可喜欢吗?”
沈扶雪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带着些沙哑,却又格外的软糯。
“喜欢呀,夫君很厉害的,浓浓很喜欢,浓浓很舒服的……”沈扶雪醉乎乎地道。
听到沈扶雪这话,陆时寒彻底失去了理智。
屋内的红烛燃到几近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