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一瞬间集中在青向身上。
蕨姬的目光如蛇一般咬过来。
“芋鹤?”
她问的声音轻轻。
青向回的干脆利落,一副‘你们怎么冤枉人’的正义凛然。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听说了,卖你的人是你亲戚!你之前还为这个郁郁不得志!”
老鸨急于撇清责任,道听途说的话都拿出来了。
青向:什,宇髓是我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行了。”
蕨姬平淡地止住了老鸨焦急的推卸,只盯着青向瞧,不咸不淡地叫其他人离开。
“你们先走吧。”
游女全部如蒙大赦地屏息离开,偶尔有几个不忍心的游女回头,包括千花,还被身旁的朋友强行拉了走,小声警告“你疯了?”
偌大的和室一时只有青向和蕨姬两人,木漏的花窗被人从内测用纸堵上,透不进日光,袅袅余香,蜡烛的烛火摇曳,曳的影子在墙上乱晃。
“芋鹤。”
蕨姬靠近了青向,眼睛死死盯着他,两人双目的距离不足十厘米。
“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她的声音带着诱哄,甜丝丝的,偏偏像浸在毒药中,透着股股危险。
“我什么都不知道。”
青向睁着眼睛,很是纯良无辜。
“你骗我。”
蕨姬斩钉截铁。
“既然你内心都确定了,为什么还要问我?”青向倒打一耙,“我行的端坐得直,进京极屋以来和善子的交流水平直等于零,假如我和她是一伙的,为什么现在还坐在这里,去学劳什子三味线?”
三味线我真的不喜欢,换把小提琴分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