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寿郎很有气势,这时候异常有炼狱家子的风范。
“兄长不在,假如您又想出口什么奇怪又不存在的约定,请回吧。”
蛇柱憋着气,似乎也说不出口。
眼见气氛越来越僵,青向按住千寿郎的肩膀,站了出来。
不是因为被一个没他高的孩子护住没面子这事,假如可以,他愿意蹲下来配合前者的身高,只是他在‘病中’听说了众柱会议上蛇柱的‘赔礼道歉’。
白嫖,不嫖亏了。
“您说的是教我蛇之十型一事,是吗?”
炎之十型确实学不会,脑壳疼。
“嗯。”
蛇柱阴沉沉应了。
虽然向千寿郎解释了缘由,小少年看起来还是不太乐意,倒没有出声反驳青向的决定。
“但是,一定要在家里,在我能看的见的地方练!青向桑还有伤,万一伤势加重一定要休息。”后面半句是看着蛇柱说的,明显不信赖。
蛇柱率先转身出了门,大抵是默认。
炼狱家的沙场训练场,一切都很熟悉,训练器材是,千百次训练划出的痕迹是,让人舒适的夜间微风是,只是抱着水和毛巾跪坐一边的小少年换成了一副忧心忡忡的脸。
蛇柱似乎并不习惯在众人中心,把围巾拉高了多许,半张脸都缩在其中,看的青向居然产生了感同身受的安全感。
那哪是围巾啊,那是堪称四角被子的绝对防御。
“握刀,抬臂,眼神向前。”
青向摆出曾经炼狱手把手教给他的起手式,日轮刀轴系着一只小小的御守,金黄色的,被人手工缝了‘御守’两字出来。
他缓缓呼气,胸肺张开,右脚后撤。
“脚张太大了。”
青向默默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