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巷口刮过,跟着他向前走去,扯起了莫名的思绪。
那对情侣早就跑没影了,布鲁斯也不在意,他更好奇另一件事:仅仅减少行动半年,人们就忘了告死鸟的恐怖?
“桀桀桀,你在担心什么?”怪鸦的笑容在阴影中浮现。
“我在想,要不要再来一次全城狩猎?”布鲁斯低声自语,“这种层次的恐惧,可不足以让我在战斗中具有优势。”
“桀桀桀,因为你把害怕的人都杀光啦!”怪鸦沙哑笑道,“那时候,你可是一直醉心于死气啊。”
布鲁斯瞥它一眼:“以后不会了,你没有机会的。”
“桀桀桀,那就拭目以待吧。”怪鸦语调奇特道,“看你能在……坚持多久?”
话语似有缺憾,却无人去理会。
沙哑声音飘在风中,很快被都市淹没。
……
“呜呜呜……”
巷子里,蜷缩的劫匪还在那抽搐。
他的手枪落在身边,却无法给予他任何勇气。
刺骨的疼痛盘踞在左臂,心中缺乏清晰的想法,唯有恐惧和悔恨留存。
该死!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跑来哥谭?乖乖留在南边不好吗?
就算找不到工作,也能啃甘蔗饱腹,我的手也不会断。
偏偏、偏偏我来了哥谭,这里狗屎一样的地方,到处都藏着帮派,连一个过路人都如此强大。
这里真是太可怕了,我想回家,呜呜呜……
就在他不停埋怨的时候。
呼——
突然间,一阵冷风从黑暗里袭来,吹开了他的格子衣,也吹散了他的头发。
明明还是夏日,一股寒冷却钻进了断骨,让劫匪微微颤抖。
什么情况?
他停下抽搐,迷茫地抬头,望向了巷子深处。
嗒、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