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敲定,三个人便分头回了各自班级。
下午开课,历史老师讲述的是上次做的周测卷连带串讲些新的知识点。
“……就要提防这种拿国际时政做材料的历史考题,遇到这种题目不要慌张,只要运用到相同的知识点那就不是新题。”
历史老师拾掇了下卷子,然后从讲台上走下去:“给你们点时间,好好消化一下吧。”
学生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纪兰桢也抽出笔记本子。
她现在为每一门科目分门别类做了笔记本,老师刚刚上课所讲的这种类型的考题,她在寒假里就专门做了一个专辑的罗列,叫做“新瓶装旧酒。”
老师下讲台时看到了上前随手翻了翻:“嗯 ,不错。”
这一赞扬引得祝繁回头了。
她最近没什么动静,摆出一副和纪兰桢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老师,这个本子能借我看看取取经吗?”
“喏。”老师并没觉得什么不妥,毕竟好学生之间互相交流切磋切磋更会让他们飞快地成长。
碍于老师在场,纪兰桢没太好说出拒绝的言辞。
然后一晃等到了下课铃,又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祝繁却还是没有把笔记本还给纪兰桢。
“我的本子,麻烦还给我。”
纪兰桢趁着祝繁从厕所回来对她说。
祝繁却摆起惊讶的神态:“你的本子?我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
像是纪兰桢不相信,她还说得煞有介事:“你之前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摆在座位上了。”
即使这句话从苗妙妙口里说出来,纪兰桢觉得可能还有50%的可信度,可是现在是祝繁言之凿凿,她半个字都不信:
“我的笔记本,还给我。”
“不是,你这人怎么回事呀?”祝繁看起来是被气笑了:“我说过本子不在我这,我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赖着你的本子不还给你,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就想来搜我的抽屉?”
话讲到这个份上,本应该就此告一段落了,可纪兰桢的回答却出乎众人的意料:
“也不是不行。”
她眼神执着,面庞本来带着一点婴儿肥,在这时候却绷紧了,看起来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