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她无言以对。
她只好默不作声。
既然说什么都是错的，何必跟贱女人浪费唾沫星子。
她垂眸跪在地上，任凭沈悠悠的质问，愣是一句话没有。
她不是不想辨别，下颌现如今已经肿胀，令她开口艰难。
再说了，雪娘已经被父亲的人救走，她就是受些委屈，哪有如何？
总有一天，贱女人会被雪娘置于死地。
“柳侧妃，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本妃就和你善罢甘休了。”
她顿了一下，接着，蹲在柳雨柔面前，小声说道，“柳雨柔，雪娘值多少银子？”
“……”
贱女人何意？
柳雨柔抬眸，看了一眼沈悠悠，脸上的黑斑正好冲着她，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栽在地上。
“别说雪娘不值钱，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现在的雪娘，少说也得一万两吧？”
柳雨柔眸光变得清冷，随即又恢复如常。
贱女人知道什么，炼制雪娘，岂能是一万两银子就能解决的。
父亲常说，雪娘是有市无价的宝贝，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雪娘已经被救走，她不想和贱女人纠缠，贱女人说什么，她只管点头就是。
她重重的点头。
“看来你还是个识时务的，这样吧，你给本妃一万两银子，雪娘这件事，就算两清。”沈悠悠站起来，睥睨着脚下的人。
“……”
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