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依脸色微红,娇嗔了一句,转而又问道:“那陈大人如何?”
杜二娘哈哈一笑,“他虽然没来过花月楼,但是我也见过一回儿,人长的还可以,就感觉有点······虚。”
“虚?”李依依一怔,问道:“陈大人他经常逛青楼?”
杜二娘想了想,“这倒也不是,也就去过一回儿莺语台,然后就写出了这首词。”
李依依嫩滑的手掌托着小巧的下巴,眼睛眨了眨,“肯定是陈大人对于政事亲力亲为,过度劳累。”
闻言,杜二娘,嘴巴张了张,顿了顿,又道:“还有传言这位陈大人不能······不能人道。”
“什么?”
李依依大惊。
杜二娘,叹了口气,解释道:“还是那次陈主簿逛莺语台,因为那一首词冠压全场,当时就被花魁紫英姑娘邀请到画舫上去了,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掉进了河里,外面都说是因为紫英姑娘进行到一半发现陈主簿不能人道,一怒之下让人将陈主簿给打进了河里。”
“谣言,肯定是谣言!”李依依忿忿道。
“即便是······是陈主簿不能人道,莺语台的花魁也断然没有将堂堂官员给打进水里的理由,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这个···很重要吗?”
杜二娘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能理解这些晚辈们的想法了。
“即便不是那东西的原因,能让人家紫英姑娘发那么大的火,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是那位陈主簿在床上喜欢玩些紫英姑娘受不了的花样······”
李依依闻言,脸蛋上迅速飞上了一抹霞色,宛若晚霞般艳丽诱人。
只听李依依小声嘟囔道:“陈大人十年寒窗苦读,吃了那么的年的苦,压抑的太厉害了,那样发泄一下也没什么······”
杜二娘差点一个平地趔趄,扶住桌角,杜二娘瞪大了眼睛望着李依依。
摆了摆手,杜二娘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神色郑重的说道:“我不管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旁人知道的是你李依依姑娘和西秦的那位王大人相知相交,明白吗?只有这样,王大人才能名正言顺的进入你的房间而不被其他人怀疑。”
红晕退下,李依依眼中极快地闪过了一丝痛苦,默然不语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