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陛下的嘱托与厚望,微臣便无所畏惧!”
此言一出,老皇帝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齐默却是汗颜不已。
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拍马屁的奸臣了呢?
到底是上了年纪,老皇帝大笑了一阵之后便有些气喘,缓了一阵,又指着齐默笑骂道:“奸佞!”
“陛下训斥的是。”
“你去找两柄木剑来,朕今日要是杀过人的状元郎比试比试。”
此时的老皇帝就像个贪玩孩童一般来了兴致,起身走下了龙椅,又脱掉了外袍扔在了空荡荡的桌案上,对齐默说了句“跟朕来”之后就大步向外走去。
齐默左右不是,望了望老皇帝稳健的步伐,又回头望向了张蚝张老公公求助。
“休打着了陛下。”
张蚝笑着提了个醒,便急着出去找木剑了。
上等的宝剑宫中多得是,但是这木剑恐怕就得张公公找人现做了,若是回来的慢了,扰了陛下的兴致,张蚝也免不了感受一番龙颜威吓。
齐默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打着了陛下?可这比试要是过了个上百招却连对手的身体都没碰着一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保不齐喜怒无常的老皇帝就给我治一个欺君之罪。
“还不快过来!”
老皇帝在御书房外喝了一声,齐默连忙跟了上去。
齐默出了御书房,老皇帝正站在一棵满树烂漫花枝的紫薇树下。
“告诉朕,杀人的时候真的会血溅三尺吗?”
齐默想了想,回答道:“这······应该是要看手法吧?”
他在建康城外官道杀得那些人几乎全都是血洒空中,那血迹估计溅了不止三尺;但杀牢头马六的时候,自己一剑划过,马六则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殷红的鲜血倒是流了一大片。
“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