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朗温柔的声音在尤醉的耳边响起,在他听来却好如恶魔的低语声。
“我上次好像警告过你,从我身边离开的惩罚……”、
尤醉的脑海里面立刻就回想了起来。
在他的面前杀了柏寒……
或者是直接砍断他的手脚,然后扣着他的脖子锁在床上,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呆在那个阴暗的房间里面……
尤醉恐惧地就连牙齿都在上下打战,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有可能会做出上面的那些事情来的。
他真的并不是在开玩笑。
尤醉在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就从他的身上觉察到了那种浓稠得几乎化不开的血腥气和阴鸷的暴力黑暗的东西。
“求…求……”
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但是时朗似乎却也并不期望他能从尤醉的口中听到什么能够让他开心的话。
“你别说话,宝贝。”
他柔声说,视线从他脖颈上被其他男人留下来的痕迹上划过,眸色骤然深沉了下去。
“不然我可能会对你做出更多不好的事情哦。”
他的话就像是情.人一样温柔,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无比暴戾。
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脖颈上还带着他留下来的项圈,就已经学会跟着别的男人乱跑了。
是不是不认真地教训他一下,他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疼?
冰冷的枪口抬了起来,抵住了尤醉雪白的下颚,迫使他将头高高得扬起,只露出一截满是吻痕的脖颈,在因为恐惧而剧烈得颤抖着。
就像是一支洒上了鲜血的白梅花,在吹拂而来的凛冽寒风中柔软而无助地摇曳。
又娇又嫩勾得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攀折。
在这样的光线下,更能看出少年白皙柔软的皮肤就像是精美的白瓷一样,几乎闪着漂亮的光,吸引着所有看见它的人的视线。
铁灰色的枪口贴在白色的皮肤上,浅浅地陷入下去,贴着他血脉最为充盈的皮肤上面缓慢挪动,少年的喉结紧张可爱地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