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元勾了勾唇,笑道:“这么说来你们师门都没有固定收入啊。”
“固定收入?”茱萸看他一眼。
鳞元道:“若是你的师兄师姐一年内都没有收入,那你们以何为生?”
茱萸道:“辟谷。”
鳞元做出这一副怜悯模样来,“那且不就是什么都没得吃?这也太可怜了,你之前三年没吃过东西,不会就是没得吃才去闭关的吧?”顿了顿,他这才又道:“你若是有个固定收入,那你们一个师门就再也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了。”
茱萸沉思了一下,然后道:“你是想雇我吗?”
鳞元:“……”咦?他的意图那么明显吗?他明明都是拐弯抹角说话的,还想循循善诱一番,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就暴露了。
鳞元嘿嘿一笑,干脆便摊开来说了,“茱萸姑娘,你也知道,我们公子的体质,容易招那些东西,如今国师又不在了,流云寺的无悔大师又不出寺,他身边便没个能保护他的人了。”
“你道法高深,在我们看来是最合适的人选,我们都希望你能继续留下来保护公子,当然了,银子绝对不是问题,你开个价,我们公子现在是摄政王了,绝对付得起。”
茱萸好奇的问道:“你一个月月例银子多少?”
鳞元伸出了两个指头,“这个数。”
茱萸试着猜了猜,“两个铜板?”
鳞元嘴角猛地一顿抽搐,“我可是很厉害的护卫,怎么可能只值这个价,你可以大胆的多猜一点。”
茱萸睁大了眼睛,“两千两?”
鳞元吐血,“猜得太多了。”
他只是个护卫,又不是什么大官,大官也没俸禄那么高的啊。
“二百两?”
鳞元忍了忍,没忍住自己说了出来,“二十,二十两!每季四套衣服,还包吃住,出行费用都可找账房另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