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思叹口气说:“巴图大将军,我们现在是退无可退,只能据险而守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只能求长生天保佑西戎汗国不要亡国啊!”
巴图普皱着眉不吭声,巴尔思痛心地问道:“巴图大将军国师大人有没有好消息传过步步错。悔不该轻起战端,才使西戎汗国国将不国啊!”
巴图普叹口气说:“大汗,是我们轻敌了。先丢了华夏皇后,又失去困龙岭粮库。皇城的超绝公子凭一人之力,就将偌大的西戎汗国搅得天翻地覆。十万大军的斗志全无,岂有不败之理。”
巴图普痛苦地说:“唉,西戎汗国精兵满打满算二十万人而已。今日就损兵折将上万人!这仗还怎么打?”
巴尔思被摆在眼前的严重局面难住了,战没有打赢气势如虹的赵家军的把握,守又缺乏粮草,撑不过三日。西戎大军不能坐以待毙。投降又不甘心,巴尔思不纠心才怪。
巴图普不无忧虑地说:“大汗我们怎么守得住呀,粮草不够一日,如今我们只能匀做两日来用。后日我们就无粮下锅了。这土土木城,本来人口就多,加之连年干旱,城内的牧民正闹饥荒,我们怎么去筹粮呀!”
巴尔思已无计可施,凭空以变不出粮草来。怎么办?正在这时,军士来报:“赵家军使者下战书,要求明日决一死战。”
巴尔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内忧外患呀,难道长生天不保佑西戎汗国,要让西戎亡国吗?
巴图普着急地说:“大汗这仗没法打,末将手下没有一人能对抗得了赵家军中的鹰王呀。鹰王是墨生横空出世前,华夏国的第一高手,我们没有一个勇士,能跟他单打独斗。除非大汗的贴身勇士五匹狼,才有资格与他一战。”
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就是这个道理。巴图普大将军今日一战折损了黑白无常两员大将,军中缺良将呀。巴图普趁机打起了巴尔思的贴身侍卫五匹狼的主意。
巴尔思向巴图普一摆手,斩钉截铁地说:“巴图大将军休要打五匹狼的主意。寡人现在要靠五匹狼对付墨公子呢?如果国师大人能将皇城的超绝公子打败,夺回困龙岭,十万大军获得粮草,我们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巴图普担忧地说:“皇城的超绝公子,只有火凤凰才是对手。国师大人虽然机智过人,但是要看是针对谁?平日是没有遇着对手,是因为对手太弱。只要与墨公子对阵就高下立判了。国师大人要想三日之间,拿下困龙岭太玄了!”
巴尔思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哈尔赤想战胜墨生是很难。不过,如今大汗国走进死胡同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哈尔赤身上,能不能将陷入被动的棋局扭转过来,只有孤注一掷了。
正在巴尔思焦心不已之时,军士来报,赵家军下战书的使者等着要回信呢!巴图普识趣地闭嘴不言,这场战没法打,不应战又丢不起这个人。
巴尔思是好战之人,打与不打最好由他定夺。巴图普不是傻子,赵家军太强大,这仗难打赢。有巴尔思在此,就没必要触这个霉头,这个责任还是交给大汗来担比较好。
巴尔思更精于权谋,这个高挂免战牌的责任,当然不能背。趁势将这烫手山芋,交给巴图普。征求道:“巴图大将军是西戎兵马的统帅,对气势正盛的赵家军如何应对?”
巴图普今日刚吃了败战,没有遭到巴尔思的责怪,就是躲过一劫了。如果还不给巴尔思搭一个梯子等他下,巴图普大将军真的要倒霉了。
巴图普一咬牙,没办法这个责任只有自己来扛。极恭敬地说:“大汗说得极是,我军现在不能与赵家军力敌。只能避其锋芒,养精蓄锐了。末将认为,应该高挂免战牌,等国师大人传来好消息,只要夺回粮草,士气必然大振,我们再将赵家军赶出西戎汗国就行了。”
巴图普能混到大将军一职,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一番话说得挺漂亮,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听起来就不反感。既给巴尔思留了颜面,又推脱了自己的责任。
巴尔思苦笑着说:“形势比人强,想战又没有人。鹰王这只‘车’太厉害,已经杀过河界,长驱直入了。再加上墨生这只过河‘卒’当‘车’用。双‘车’同时将军,本王危也。”
巴图普安慰道:“大汗别泄气。只要困龙岭的粮草还没被烧毁,我们就有夺回来的希望。只等国师大人这匹马,吃掉墨生这只‘卒’再说。如今没办法,就挂免战牌吧!”
古时候打仗都是持久战,势弱的一方,可以挂出免战牌,双方就会停止交战。双方休兵,时间有长有短,直到一方投降认输为止。西戎汗国一方明显在拖延时间,赵家军无法攻下土土木城,没有办法也只能等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