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穆王爷已经把殿下救出去了。”
此时的太后正在延寿宫旁边的小佛堂里诵经礼佛,听嬷嬷秋月来报,她内心狂喜。
大齐自古以孝治国,自从拓跋烨登基为帝以来,为防天下人说他狠心,不念养育之恩,这才放过太后,让她养在延寿宫。
但是却如圈禁一般,毫无人身自由可言。
她每天诵经礼佛,为儿子念经祈祷,只盼哥哥能给早点得到消息,赶来营救。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秋月是太后当年嫁给先皇时随嫁过来的,对太后忠心耿耿,也和太后一样心狠手辣。
“太后,您的苦日子终于熬出来了。”秋月抹着泪,真心的为太后感到高兴。
“甚好,哥哥出马,就连十大将军联手也未必抵得过。”
要知道十大将军镇守北境才二十年,而穆府则是扎根南疆数百年,若不是自己操之过急,不听哥哥进言,不等哥哥前来勤王,又岂会败给拓跋烨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太后修长的十指红甲狠狠的捏着佛珠,佛珠很快散落一地,也不知太后念的这佛经,是超度自己还是别人呢?
金銮殿偏殿。
“不错,很香。”
这是拓跋烨临走之前给南宫元霜的四字评语,在听到侍卫来报,天牢被劫,拓跋淳被救走,他就放下还剩一半的煲仔饭,带着楚牧、严喜、大藏匆匆而出。
“这算什么啊,玲珑,你说。”
南宫元霜看着玲珑在那收拾着刚刚的残羹剩饭,心里有些怨言,自己辛辛苦苦给他“做”了一顿饭,竟然都没吃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真的是,要是放在现代,这种人八辈子也找不到对象。
“小姐,皇上许是有些急事要处理,这才走了。”
玲珑似是在安慰南宫元霜,眼底的笑意却已是遮挡不住。
“小姐,你知道吗?我还在上官家的时候,就听到老太太他们说,皇上因为年幼丧母,加之朝局险恶,一直以来都不曾开心过,一直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很抵触外人。但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皇上都笑了好几次了。”
刚刚在吃饭的气氛,就连玲珑都能感受到的,南宫元霜又岂会不知,只是。
天哪,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每天不笑,难道还哭吗?我天天被父亲逼成那个样子,我不都得自己找乐子吗?南宫元霜也是相当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