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动作太大,牵扯开了伤口,他有一声短促的吸气,但这并不影响他如常地回答琴酒的问题。
“那位先生给我提供了数不清的游乐场,在这个组织中我的确获得了不少的快乐。”
“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秉持住自己独有的美学。”
“因为秉持美学的这个过程本身,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不是吗?”
可在一段停顿之后,他还是补充道。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
“我永远喜欢热闹的地方,而这里正是热闹的中心。”
“这才不枉我辛苦地从贝尔摩德那里赶过来。”
“这里是我选定的地方。”
“而Gin你则是我选定的对手。”
“是吗?”长发男子冷淡的声音响起,“就算现在这里一切都是你选定的……”
“但你今天的话还是太多了。”
在说出这一句的同时,琴酒便悄然移动到了门边。
那支一直用于战斗的手/枪不知何时转移到了男人的右手上。他在开出一枪、吸引住查尔特勒注意力的那一刻,左手却迅速地伸向了门外,将最开始被BOSS要求交出的那支伯/莱/塔摸进了手心。
紧接着是抬起枪口、扣下扳机。
这场战斗的胜负从一开始便是注定的。
正常状态下,查尔特勒都未必能胜过琴酒,遑论他今天在来这里之前,已经经过了几轮交战,还受了伤。
短暂的战斗结束后,琴酒面无表情地收起自己的两把枪,没有再往交战对方那边多看一眼,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房间内侧的一个深黑洞口中。
在自己被查尔特勒绊住的这段时间里,那位先生看来是趁机开启了房间内的密道逃离。
时间没有过很久,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值得一提的是,在刚才的混战中,那位原本晕厥过去的执事醒了过来。
他还趁琴酒忙于对付查尔特勒抽不开手时,为BOSS从长发杀手那里抢到了来自研究所的小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