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岗还表示，在拍戏之前，还有可能改变。
再改变！
自己就怕是女五号，女六号，女七号了！
张琳也很无奈，她只是二三线演员。
自己是弱势，导演是强势，导演让自己演什么，自己就得演什么角色。
“女四号？”
苏锦程想了想。
“低了！”
他说完这句话，完全不理会万岗，笑着和石母说了一句，告辞离开。
三辆车。
两辆奔驰MPV商务车，中间是玛莎拉蒂跑车，呼啸而去。
万岗注意到。
开奔驰车的人冷冷看了自己一眼，他的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眼神凌厉，锋锐！
他拍过电影，但是所有的电影演员都没有这样的眼神。
那眼神里带着杀气，这些人，一定杀过人。
万岗的后背，冷汗如注。
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他突然想到了苏锦程说的最后那句话。
低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万岗摇摇头，一时间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