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尖锐。
比所有问题都尖锐。
要不是大家身上背负的污点，要不是大家身上背负的错误，也不会都混的这么差。
“苏少！”
“知道！”
“他不介意！”
姜一龙慢慢的，慢慢的说道。
他和苏锦程说过这件事。
姜一龙其实想避开这个问题，他不想揭开大家血淋淋的伤疤。
但还是有人问到这件事。
既然问到，他就必须回答。
“我没问题了。”
贺霆点点头。
“我也没问题。”
吕放点头。
姜一龙一个个看过去。
“没问题。”
“没司题。”
“......”
大家再没有问题。
“那么该你们做出选择了。”
“谁愿意离开？”
“谁愿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