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倒是没问题，不过……”
云泽无奈一笑，指向脚下的地板：“有人在我知道以前就已经知道了，这该怎么办？”
“没事，老前辈与我武家有旧，不会说的。”
武天瑶回答得极快，显然是早就料到有老怪物偷听这个可能。
“那就没问题。”
云泽静静看着眼前的武天瑶，等她开口。
“事情，还得从武家先祖陨落开始说起……”
武天瑶将整件事重复了一遍。
武枭原本是抱着托孤的心思去的，所以事无巨细地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甚至还让武天瑶随意提问，要是有什么不理解或是有疑问的地方，他都会耐心解答。
所以当时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现在云泽从头到尾又听了一遍，他本就对武家没有什么好奇，没有在听完后去询问细节。
他只是想要知道武枭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而已，现在既然知道，看向这家伙的眼中也多了一丝怜悯。
不过只有一丝而已。
总有人说人生来就注定了自己的道路，可在云泽看来绝非如此。
武枭若是有武刹的胆气，大可携英勇之士奋力一搏，成功与否不谈，至少能用自己的血，洗掉大半武家往昔的罪孽！
可他没有这么做。
只是依照前人的指引，继续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所以……”
云泽低头看向地板上趴着的武枭：“上次屠城的，是谁？”
“一尊妖兽。”
现在连那件事都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了。
武枭叹了口气道：“是一尊赤乌，也是和我们武家世代联系的妖仙家族，它们与狰有嫌隙，但由于盟约关系不好出手，所以才让我们武家代为出手，恶心它们。”
“赤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