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鸿抬起脸,拿起它厚实的右前爪握了握,“为什么?”
白狼别开眼:“……”
别看狼,狼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云鸿也没想追问,这就跟穿衣自由似的,人家喜欢就行了,外人何必多加干涉?
何况要是一开始就是人的话,自己撸什么!
想开后,云鸿的心情很快就变得美美哒,于是决定趁日头好时去见见黄女士。
出门前,他又问监护官要不要去,毫不意外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行叭。
云鸿到时,黄女士已经在松柏院的会客室候着了,见他如约而至,明显松了口气,忙起身迎接。
“打扰您清修了吧?真是对不住。”
“修”嘛,确实是修了,就是这个“清”,实在不敢当,都快拆家破产了……
联想到即将与自己告别的未来两年份工资,云鸿又是一阵心如刀绞。
两人刚分主次落了座,黄女士就迫不及待表明立场:
“我绝对不是来求您给谁看病的,就单纯想陪个不是,您心里千万别有不痛快。相逢即是缘,买卖不成仁义在,若您不嫌弃,咱们以后就权当朋友了,您看成吗?”
这一番话急转直下,着实把云鸿闪得够呛。
他愣了下才道:“那你先生?”
黄女士很潇洒地一摆手,“过两天就该叫前夫了。”
云鸿一口茶差点喷出去,“这么快?!”
他被冻住的这十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黄女士就觉得吧,杜成那傻逼可能就是吃堑长大的,至于“智”……拉马桶里了吧。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冲动易怒、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每次都是她在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