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台长动了真气,给省局打报告,坚决要求开除章金发。罗列的一堆理由都不够充分,未能获得省局的批准,省局只给了章金发一个严重警告的处分。
是钱想传话给柏台长的,听明白的柏台长摔了手中的玻璃杯,钱想立刻把碎片清理干净,“柏台长千万别动真气,气大伤身。”柏台长说:“这章金发是要我身败名裂。”
章金发的话只是说给个别人听的,乌焦青把自己听到的话传给陈信刚,陈信刚漫无边际地广播,最后传进柏台长的耳朵。
“你看清楚是谁了吗?尽瞎说,是吧——,都明白的。”章金发回应乌焦青:“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个小蔡。”
“我从藏身的地方跑了下来,他们出角门,距离太远没追上,不过我拍下二人背影的照片,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是谁。”章金发说得很肯定。
“那你不当场把他们摁住,捉奸要捉双,是吧——。”乌焦青故意勾引章金发的后话。
“每逢他值班,晚上我就来蹲坑,守了一个多月,终于被我逮到了把柄。”章金发说。
“在后山上土坎子下的树丛后。”听了章金发的话,有好事的人去看,树丛下真的有一堆烟屁G。
“你在哪里蹲着?是吧——”乌焦青问。
“发现这个秘密以后,我就开始蹲守。”章金发说的事,有时间有地点有人物姓名的。
“我也想到了,也准备了,可是有窗帘。”章金发说。
“怎么不偷偷摸到窗下,是吧——,拍一张照片,都明白的。”乌焦青说。
“偶然,纯属是偶然。”章金发有点得意。
“你是怎么发现的?你胡说吧?这种事让你啊——,是吧——,都明白的。”乌焦青最感兴趣。
“这事够大的吧。”章金发大声地说。
他不是说说,而是真的有所行动。
“等着,看我给他好瞧的。”章金发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这是在背后骂呀,是吧——,都明白的。”乌焦青说话的神情有点暧昧。
“我家里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单位就应该照顾我,我也是冲过锋陷过阵的功臣,有的人怕是忘记了,过河拆桥,人品不地道。”章金发非常不满,口中的话一天一变,越说越有故事。
章金发直接找柏台长,问:“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能进来,我女儿为什么不行?”柏台长说:“老章啊,我说了不算哪。”“你就应该帮我。”柏台长说:“老章,我要是能帮,肯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