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他得意坏了。
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二毛,是你吗?”
周二毛放下锄头,“噔噔噔——”像是一阵旋风一样的就爬上了田坎。
这才与朱富贵对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忍不住抱在一起。
周二毛哭的惨烈,诉说着他这段时间是怎么被家里人逼着娶了媳妇逼着种地的。
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朱富贵表面安慰他,心里却是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只觉得他装模作样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有什么不好?家里最起码还有地给他种还有老妈子帮着照顾,他有什么?
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年轻的时候没能成个家,现在也能有去处不是?
不像现在……除了这老屋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三十好几了,这个年龄也没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就算有人家也不愿意跟着他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大多是些离了婚带着娃的,或者是脾气怪的不好相处的女人。
他就只有这样单着了。
听着自己以前的小跟班混的比自己还好,他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出于虚荣心,他把自己的经历加工美化然后好好吹嘘了一顿。
周二毛是个不大聪明的,不然也不会以朱富贵马首是瞻。听了之后对自家的大哥更加的羡慕了。
在朱富贵的描述当中,自己在外头那是抬手钻石表出门豪华车,到哪里都有人要叫一声朱总的存在。
周二毛深信不疑,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我知道的,那宁家现在发了家,家里的院子修的这样好看一定花了不少钱。朱大哥你和宁家说到头也还是亲戚,自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