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艾利还是低估了莫问，
额！
她是低估了莫问的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的特性，管你是飞的跳的还是跑的，只要莫问精神力笼罩住的，统统能收走……
“承惠！那我就不客气了。”
艾利差点没气吐血：“你特喵的什么时候客气过？”
莫问看都不看，抬手就将艾利含愤扔过来的七本书，收进系统空间。
艾利不明就里，看莫问轻描淡写随手就将书籍收走，心中一阵怅然，
“原来，他的实力还在我之上！这个该死的家伙，果然是隐藏了实力。”
“我只给你演绎一次，并且回答你三个提问。”
莫问的语气变得愈发缥缈起来，像极了寺庙边摆摊的算命先生，
“至于你能不能明白，全靠你自己的悟性。”
这特么就是在报复，报复艾利当时解释收取碑文时的傲慢。
可是艾利一听莫问说的这么玄乎，她竟然立马收起了怒气，
瞪大了眼睛看着莫问……
这是莫问回过头来，表情既茫然的一批，
“神仙，妖怪？”
一道灵光闪过，艾利似乎抓到了什么，可转眼间就消失了。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思。
“谢谢！”
莫问转过头去，继续看石碑……
当听到莫问说出谢谢两个字，艾利脑袋里一盏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