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啦！”
元依依急的拍沙发，激起一片毛絮。
“是因为工作方面的原因吗？”
顾泽循循善诱的问她，她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这完全不是女孩子被表白后该有的反应，他担心她的心理创伤发作了。
“有一点，但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顾泽握着她的手，替她用湿纸巾擦掉黏糊糊的糖，元依依突然有点伤心，仿佛她面对着一个想要的东西，但拿起来就会被她的力气捏碎，她能拥有的只有满手的碎片。
“不用顾虑太多，如果你觉得困扰，我们就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元依依都快哭出来了，顾泽忽略心底的空洞，温柔的安慰她。
没关系，只是被拒绝一次还不至于让他放弃，只是换个策略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想这样，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是真的想拒绝你。”
元依依委屈巴巴的哭了，她发现和顾泽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情绪总是更加丰沛，想笑和想哭的情况都比平时更多。
这人是什么信号放大器吗？
“那就答应我。”
顾泽把元依依抱在怀里，说话时胸口的震动就在她的耳边。
“可是你会死，你们都会比我早死，最后总是剩下我一个人。”
元依依想起了她的师父，他死的很早，从那之后她的身边就没什么活物存在了，那时她年纪也不大，整天傻乎乎的，很多年都没能明白生死的界限。
直到师父离开后她才知道死亡所代表的的永恒，后来她功法大成，逐渐失去了活人的五感和情绪，就越加感觉到自己不过是活着的亡灵。
“我不会把你留下，我一定会活的比你长。”
顾泽以为元依依是受了父母意外离世的影响，才让她如此没有安全感。
“你根本不知道你承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