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说着,又开始流泪,然后就林赫松抱到怀里。
在我怀里的他,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不许他挣扎,通过肢体接触,我感觉到他更加消瘦了。
“你个傻瓜。”我哭噎着说,“你要是不在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林赫松被我仅仅地抱着,他咽了口唾沫说:“我只是想洗个脸。”
这话说得和冷笑话一样,我根本不相信,松开手,对着他的眼睛说:“你不许干傻事。”
“当初说好要照顾我和孩子的,不许丢下我们。”
林赫松知道我是被吓到了,他将我搂到怀里,“不会的,我可不想我孩子叫别人爸爸。”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爸爸,他当然是不能接受的。
林赫松拉着我的手,坚定地说:“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你陈潇永远是我的妻子,不许做别人的老婆。”
以前他英俊潇洒,现在脸上却是疤痕纵横,我咽了口唾沫说,“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把修复提上日程。”
听到我这么说,林赫松生气地打了我一下,“哼。”
他也没有真生气,面对毁容的自己,林赫松自己都有些不能接受,也不能怪陈潇不习惯了。
他很快就让人给他安排了美容整形和修复的专家。
“好了。”林赫松有些无奈地说,“你个颜狗,我真怕自己拴不住你。”
我俏皮地靠着他说:“放心,就算你毁容了,我也会对你不离不弃的。”
“但是呢,我现在不还是没有看习惯吗?”
我和林赫松聊了一会儿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时,突然进来一个很急的电话,是林冰霜。
“潇潇,我们的股票一直在跌,对方一直在抛售。”
林赫松听了林冰霜这么说,从给我手里拿过电话说:“不怕,他抛,我们就扫货。”
林冰霜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些激动地问:“你醒来了?”
“太好了!”她仿佛被打了一剂鸡血一样,林冰霜笑着说,“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