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听着冯依依的指控,他笨拙地解释:“不是。”
可他说这些,冯依依怎么会信。
她扶着沙发站起来,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应该走的人是我。”
“我从未走进你的心里,住进你家里也是一场错误。”
冯依依同楼梯上的江寒错身而过,她扶着扶手,慢慢上楼。
江寒在楼下静静地等着,他不知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心里乱极了。
或许是被冯依依戳中了心思,江寒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等到他回过神来,冯依依已经离开了别墅。
刚刚给儿子喂完奶的我,有些困倦了,正准备睡个回笼觉了。
但是看到一条新入的微信消息,我瞬间失去了困意。
“对不起,潇潇,我走了。”信息的来源是冯依依。
她这模糊不清的话,让我意识到不对劲,这正常告别的短信也不应该是晚上发啊。
我立马给她回拨过去,但只有一阵忙音。
“江寒,对,给江寒打电话。”
我这动静自然把旁边的林赫松给惊动了。
他有些困倦地起身,看着我焦急的面容,关心地问:“潇潇,怎么了?”
我马上给江寒打电话。
“依依,好像出事了。”我语气沉重地对林赫松说。
在我焦急的等待中,江寒接听了,他语气有事丧气地问:“怎么了?”
“依依呢?”我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