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鸡哥感受到银针深入了背部的皮肉,他压抑不住恐惧与疼痛发出凄厉的喊叫。
“于洋,于洋有个情妇,他很是宠爱那个女人。”鸡哥疼地眼泪花花,吐露出这么一条信息。
他也不知道对方对这个消息满意与否,只希望他们能够放过自己。
“哦,情妇。”杨学听他总算说点有用的东西出来,便示意小吴先停手。
鸡哥感觉到背后的动作停了,松了一口气,继续道:“那个情妇已经包养两年了,我想,于洋一定会去找她的,”
“对!于洋一定会去找那个女人的。”他语气坚定地说。
虽然他也拿不准,但此时若不说得肯定一点,还不知有什么苦等着他受呢。
幼时鸡哥看某格格时,女主角就被扎地哭天抢地。
人人都说十指连心,鸡哥心想若真扎起来,必定是极疼的。
杨学听着男人笃定的话,蹲下身问道:“那个情妇住在哪里?”
“东环五路平安小区,具体哪栋我就不清楚了。”鸡哥怕再受罪,哭兮兮地说,“我,我可以打听,我手底下有个小姐和她处地好。”
……
“他疼晕过去了?”小吴给鸡哥把了把脉,回道:“不,应该是被我们吓晕过去了。”
杨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清清嗓子道:“就这心理素质,还敢伤害我们小姐。只是扎他几个穴位,做了个针灸,吓唬吓唬他,真是便宜他了。”
“行了,按林总的吩咐把人送进去吧。”
睁开眼,屋里黑漆漆的,我摸到手机后,一看,居然都晚上八点多了。
林赫松见我醒了,便顺手把灯给开了,“你可算醒了,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我躺在病床上,一睡竟然睡到了晚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睡得太香了,下次,你喊我就好了。”
“我去食堂打包饭菜,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