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自己有系统，逆天改命，恐怕这个时候，他还是紫霞峰上一个不知名的首座，甚至都没有人认识他。
走到今天这一步，叶秋经历了太多，内心早已经千锤百炼了。
“嗯……”
点了点头，叶秋没有直接回应，缓缓走到两个圣地面前，看着他们那绝望而不甘的眼神。
其中，摇山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不老山还不死心，还想威胁叶秋。
只听那不老山大长老不甘的说道：“叶秋，冤有头，债有主，这场动乱，是摇山引起的，一切的计划，也都是他们实施的。”
“你们要想出气，可以去找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叶秋冷笑不语，而沉默了许久的摇山大长老，看着反水的不老山大长老，内心只觉得讽刺。
然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没有永远的朋友，在灾难来临之时，同床夫妻都能反目，更别说什么盟友了。
“哈哈……贪生怕死之徒，老夫真是瞎了眼，竟与你们为伍，可笑，可笑。”
只听着他放声大笑，这一个个字落入不老山大长老的耳中，无比的刺耳。
就凭这几句话，不老山的名声，彻底荡然无存。
背叛，贪生怕死，几乎成了他们的形容词。
然而，他没有反驳，相比于名声，这一脉传承更为重要。
只要能活下来，怎样的耻辱，他都能忍。
“叶秋！动手吧，输了就是输了，我无话可说。”
摇山大长老还算一个汉子，坦然面对自己的结局。
他，其实也称得上是一个可怜人，一个棋局中随时可能被舍弃的棋子。
为了祖宗的计划，谋划半生，却没想落得一个被抛弃的结局。
他已然心灰意冷，有取死之意。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