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贴身护卫之间,也得培养起自己的默契,让她们能够看你的眼色行事,或者你还得培教她们临机应变的能力。总之她们的忠心是可以保证的,但你不能认为她们忠心,就一定能够保证你的安全,懂了吗?”
芳期:“我觉得晏郎还是直接教我习武吧,这样更保险。”
“你以为习武这样容易呢?”晏迟没好气地拍了某人的腰:“你半点资质都没有,让你卯时起来练套强身的舒体拳都跟是对你用刑似的,还想学习武呢,要不你先扎个马步,时间别太久,就一个时辰吧。”
芳期:……
习武什么的,就是随便说说,必须是随便说说。
“我真得在家整整呆二十日不许出门啊?”芳期没能够争取得延迟起床的宽赦,仍在努力可以出门的自由。
晏迟严肃地瞥着她:“才二十日而已,王氏丧命后,你在家里憋了有几百日吧,不也挨过了来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芳期可怜兮兮地抿着唇,扬点眉头,小手还把晏国师的袖子扯着晃了两下。
这还真是让郎心如铁都硬不起来了,晏迟把那指尖捏着从衣袖上“取下”,抬手就重重又揉了下小女人的头顶:“你要有哪一日彻底避开陷井一回没上当,晚间识人之术又能一次过通过考验,就减少一天禁足。”
“才一天?”芳期一点都不觉惊喜。
出错罚十日,取得满分才减一天,这、这、这,赏罚相当不公允。
“不许再讨价还价。”晏迟俨然恢复了铁石心肠,而后再抛下一个诱惑:“努力吧,过几日我大抵就会公然去拆嶂间散人的台了,夫人要想跟去看热闹,可得打起精神来争取减刑,否则错过这场好戏,别觉得可惜。”
晏国师要跟神棍打擂台???
芳期顿时满怀期待了。
怀玉楼的一场事故因为只死了个来历不明的杀手,天子也不能借题发挥问罪周全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大多数人事后虽然都依稀听闻了险生祸案,却都不明就里,又明白关涉到太后和天子斗法这件让满朝堂忧心忡忡的动/乱,对于徐相邸冬至宴上发生的事也都是晦莫如深。
然而对于宣家而言,这件事当然没算彻底过去。
宣家此时的家主是宣静,作为向进的女婿,对向进却不仅仅只限翁婿之情,宣静少年时期曾在向家私学求教,跟向冲友如手足,所以其实并不需要宣向氏如何煽动,宣静对于害死向进、向冲的覃太师,自然视同敌仇。可向家已然失势,宣家在朝堂上的威望还不如向家,宣静行事,当然也不会只图快意恩仇,他原本以为能同向家另一门姻亲齐家同心协力,哪晓得齐鸣却因向家势败,提任了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