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螺志嘴里吃着肉,含糊不清地说道。
另一个男子抬起空空如也的手,对着少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又坐了下来,不过在其低头坐下的时候,嘴角却扬起了笑意,似乎正在尽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苗骡子你太小气了吧,不就吃你了一只鸡吗?你也太斤斤计较了吧,而且我都说了,是你的鸡自己跳进火里的,亏你还比我大一辈呢?”
“你真是为老不尊,你半辈子白活了你!”
听到少年的骂声,苗螺志默默的站了起来,往往少年走去。
“哎,老苗,你差不多行了,别真打出个好歹来,青白你也别骂了,好歹你苗叔是你的长辈呢。”
曹姓男子见苗螺志又往叫青白的少年走去,急忙开口两边劝到。不过似乎有点太过敷衍,甚至连起身都没有,一只手拿着兔腿边啃边说道。
而苗螺志似乎也知道曹姓男子就是随口一说,根本理都没理,依旧向少年走去。
“哎哎哎,苗叔,我就随口一说,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您继续吃,不用管我,没事儿,您回,您回。”
青白见苗螺志又走了过来,嘴里的咒骂急忙停了下来,一改之前的语气说道。
苗螺志不为所动,走到了青白的身边,又一次拿起了青白身边的木剑。
“苗叔,苗叔,我错了,我错了,你那鸡是我偷偷抓了的,我错了,咱有事好商量,啊……”
青白见苗螺志又把木剑扬了起来,急忙说道,不过苗螺志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嗯?”
青白发现这一次屁股上并没有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难道是我的屁股已经麻木了?
青白睁开眼睛,发现绑在身上的树藤已经断了,而苗螺志正立在自己身旁。
树干上,有些一旦剑痕,看样子刚才就是苗螺志一剑砍断了树藤。
可这是木剑啊,不仅砍断了树藤,竟然还在树上留下一道剑痕。
“我里个乖乖,这一剑要是砍我身上,我不是直接就要取投胎了吧!”
青白想道
之前青白父亲让他用木剑练剑,还说什么时候能用木剑在树上留下剑痕,他的剑才算小成了。
青白一直以为是一直用剑砍一个地方,要不然木剑怎么在树上留下剑痕,现在看来,还是自己的功夫不到家。
“苗叔,我吃了你的鸡,你这次放了我,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开口,虽然你没儿子,您就把我当儿子,有事你开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