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你都救过他们一命,你如今又是右相的关门弟子,若有人反对,我便把右相搬出来。”
林雪霁轻笑了笑,似乎是这么一回事,但她的眼中却是暗了一暗。
季星河封她为后,似乎便是对她最大的荣宠了,是啊,一国之母啊,尤其是雍国的皇后。
雍国意在天下,季星河更是一个有为之君,假以时日,说不定天下便会落在雍国之手。
那是便更是母仪天下了,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
可那又如何?林雪霁生于深宫,更是见惯了深宫之中的险恶,那光鲜的外表之下,掩盖的是数不清的肮脏溃烂之事。
林雪霁本能的厌恶着。
季星河见林雪霁笑了笑,本以为是阿霁要点头了。
林雪霁却是道:“不了,你的登基大典本就事物繁多,若再在那日与我成亲,岂不是要乱作一团?”
季星河眉头微蹙,他却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林雪霁的目光微深,轻笑了笑:“还是不要在一日了,你本来就忙,若是弄到同一日,那更不知晓忙成什么样子了。”
季星河犹豫片刻,缓缓点了点头,道:“那便听阿霁的。”
“那今日我便陪阿霁读书可好?昨日温安言入了大牢,人证物证具在,温党是再不会翻出什么花样了,若是刑部的速度快些,兴许在我登基之前,便可以处理干劲。”
林雪霁点了点头,听见季逢君说着温党的事情,却是开口道:“刑部和大理寺是不是这般上奏给你的?”
季星河目光微沉,点了点头。
“这倒也不怪他们,新皇登基,正是要交出投名状的时候,这些人的罪名是谋逆,这是重罪,但其中总会有些缺漏回事误判的,需要细细甄别。”
“三个月的时间弄完不成问题,但有些事情的裁判,可能会有些偏差,虽说这算不上太大,但终归不好。”林雪霁说得隐晦。
但季星河一听便明白了,若刑部和大理寺为了赶在他登基之前,便把温党的事情处理完,也不是做不到。
只是会在一些人上,或判轻,或判重,这些便是不应该发生的。
季星河点点头:“阿霁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