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霁感觉自己的恶趣味更重了,好像季星河越纯情,他越想要撩拨——不知出于什么恶劣的心理。
“阿霁,我要去练剑,你可想要看看?”季星河看了看林雪霁问道。
林雪霁脑补了一些画面:“想看。”
“那便起床吧。”
林雪霁看了一眼窗外的天黑漆漆的天,随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寅时三刻。”
“寅时三刻?开什么玩笑!”林雪霁一脸不可置信。
“你自己找你的剑练去吧,别叫我。”说着林雪霁便扯过被子,蒙上了脑袋。
“寅时起床,还要不要人活了!”
季星河看着躲进被子里的林雪霁,忍不住笑了笑。
“卯时上朝,我也只能寅时起床练剑,不然就没时间练了。”
林雪霁直呼恐怖——他也习武,但他除了前两年在寅时习武,之后便都挪到了白日。
毕竟睡觉最重要。
季星河见林雪霁,半天还未把头探出来,无可奈何把被子扯了下来,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季星河伸手揉了揉林雪霁的脑袋,安抚道:“那你就多睡会儿,你什么时候想看我练剑,我再练给你看便是。”
林雪霁眉梢一挑,笑道:“那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以后我想看你练剑时,你都要练给我看。”
季星河哑然:“好,便依阿霁的。”
林雪霁满意的点了点头,美人舞剑,当是美事一桩。
他忽然想起一事。
林雪霁笑问道:“殿下,可能向你讨几个人用用?”
季星河有些诧异,他当然不会认为,阿霁向他讨要的是伺候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