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哪怕经过锻炼的人放松时胸大肌也是柔软的,但在青春期后激素作用下明显还是女性身体手感更好……”她这辈子听过的荤段子大约比他教科书上印的东西还多,完全不会因为这种小尺度话题尴尬羞涩:“换句话讲,摸你那我还不如摸我自己。”
五条悟:“……”
我经常因为段数不够高而被女朋友秒杀,这个时候是该果断认输呢还是借机要求实践出真知?
片刻犹豫后他再次错失良机,森由纪向后退了一步弯腰从床边找到鞋子穿好:“快点把衣服穿好,我先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
幸亏船长是合作了很多年的老熟人,给怎么也喊不出来的两个年轻人留了半条生松鲷允许他们自行想法子处理。即便从未掌握过太复杂的烹饪手段,该怎么烤制蛋白类食物森由纪还是会的,等五条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跟过来,看到的就是她蹲在烤箱前认真观察火力程度的侧影。
心无旁骛的紧盯目标,就像瞪圆眼睛伺机出动的黑猫。
打开船上配备的冰箱,他从里面翻出柠檬和其他佐料,又摸出个水果罐头摆成吃不起的模样,最后是两杯热咖啡。
“味道不错诶!”自己亲手从海里抓上来的鱼,不管怎样味道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条鱼油脂丰厚,两个人再尽力也只吃掉了一半的一半,剩下那部分被放回冷冻室保存。
第三天船队靠岸,符拉迪沃斯托克码头上早已挤满前来拉货的卡车。
“走这边。”哪怕是终年不冻港,体感温度也要比岛国低得多。不用森由纪提醒第二句,五条悟上前拉住她将无下限扩展到两人身上:“这样就好啦~”
他之前不会说也听不懂俄罗斯语,只在船上临时抱了几天佛脚,又不是通过正常的官方渠道踏上这片土地,万一走散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好在森由纪并不打算把他拐出来卖掉,反手握紧他的手指,顺着人流混入码头又拐了几个弯,在一处酒吧门外找到接头人。
严格来说也不能算“找”,这儿围着太多人,只有他们身上没有酒气,显然不是为了喝酒而来。
“佩图霍夫先生!很久没有见到您了,祝您一切顺利!”
森由纪松开手上前与大胡子男人撞了撞肩膀,对方显然没把她当女孩子看:“我亲爱的小爱丽丝,瞧瞧你!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说完他疑惑的看了眼五条悟,似乎弄不太清楚这个家伙的身份:“我的好伙计兰波呢?”
“法国人不耐严寒,我让他留在家里烤火过冬啦。”
五条悟这还是头一回体验到真正被人当做随从和护卫的感受,那个半张脸都被胡子挡住的男人大约是问了一句,随即移开视线大笑着拍拍森由纪的胳膊,乌拉乌拉也不知道都在说些什么。
他们又交谈了几句,抬腿沿着道路朝远处黑蒙蒙的森林走去。
“愣着干嘛?快来!”森由纪向前走了两步,站住脚转身过来。寒冷空气在她脸颊染了层不输玫瑰的艳色,呼出的白气氤氲升腾,将那双紫色眼睛映衬得越发明亮。她笑着,神情是在岛国时少有的欢快:“佩图霍夫先生今天是驾着雪橇队来的,错过绝对会后悔!”
“啊……”他应了一声,抬腿跟上:“什么雪橇?”
佩图霍夫看过来第二眼,视线落在女孩子伸向那个白发年轻人的手上:“哦~明白了!”
“当然是雪橇犬拉的雪橇,”森由纪凑近五条悟向他科普:“从十月份开始西伯利亚就大雪封山了,想要自由进出林场据点就只能依靠雪地设备,有时候狗反倒比机械还好用些,就是得随时注意团队里发生的竞争。”
热气吹在耳朵边上,有点痒。
五条悟抓抓耳垂提问:“既然这个季节交通如此不便,为什么你还要挑这个时候拜访?”
“因为我要见的人只有冬季才有空,而我不想见到的人,这会儿怕是已经混进横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