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文!”
“好,一百二十文一次,有人加价吗?一百二十文两次。”
“两百文!”“五百文!”“一千文!”、“三千文!”“五千文!”“七千文!”
台下竞价此起彼伏,终于在一万七千文时陈掌柜一声锣响。此物归于客官了,请去后面兑付吧。台下哗然,那支镶玉金步摇,三万文都不止呢!
一尊玉观音请上来,底价三十贯,被二百贯请走。
一块盘龙玉佩,底价两贯,被二百七十贯买走。
一幅颜真卿手稿,几番争抢,最后怀仁县胡乡绅两千贯揽入怀中,痛哭流涕。
一块龙涎香被端了上来。军士上前截取一点在铜盘里点燃,袅袅青烟里,台上立刻浓香四溢,驹山县的孙乡绅眼睛瞪的滴流圆。
龙涎香啊!可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啊。孙乡绅生平见到这么大一块,那里还忍得住。
“龙涎香,底价三百贯,每次加价一百贯,各位请。”
“五百贯!”刘督监二话不说,这就向前要搬去走人。
“等等等,”安宁赶紧过来打住,“刘督监,这个嘛,今儿可是在拍卖呢。”
“呦!忘了这一茬。”刘督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尴尬落座。
“五百贯,第一次,有没有加价的?”陈老掌柜大声喊着。
“六百贯!”台下有人应声。
“七百贯!”“八百贯!”
“一千八百贯!”孙乡绅愤怒喊出一个价码,都是混蛋啊,这么大的龙涎香,少了两千贯你好意思叫价吗?台下雅雀无声。
“好,一千八百贯一次,有人加价吗?一千八百贯两次,有人加价吗?一千八百贯三次,还有没有人加价?”
陈掌柜一声锣响,此物归您孙乡绅了,您老请去后面兑付。
一件纯白狐裘衣裳,九尾精品,海州府只此一件,拍出一千二百贯。
一尊八十一两重的纯金佛祖象,两千贯被大慈禅寺请走。
不到民间,不知大宋民间富庶。上百年和平,不禁兼并通商,轻徭薄赋。或者最底层的百姓依然要艰难度日,但是绝不包括那些官员、乡绅、商贾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