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的,他这是连一任都没撑过。
林黛玉的心思不禁百转千回,她爹背景大,又没战队。
按理,官场上应是无人会下黑手。
既如此,恐怕她爹动了扬州这些世家、盐商们的利益了!
这般想来,那这封信也是给不得了!
为免日后夜长梦多,她必须拦住林如海。
“爹,这信是给先生的吗?”林黛玉明知故问道。
林如海点头,笔下不停,纸上已是写到贾雨村性情如何如何。
林黛玉眼底晦暗,她佯装不经意:“爹,我听说,先生原先刚当官的时候,就连夜纳了甄英莲家的丫鬟为妾。”
“这妾进门一年半,那原配就突然病逝。如今先生又将妾扶正,爹,这是不是就是宠妾灭妻啊?”
林如海手一顿,眉头微皱,“这事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他只知道贾雨村才情尚可,为人也谦逊。
“冷子衍同我说的,这是爹不知道吗?”林黛玉眼神茫然。
林如海若有所思,既是冷子衍所说,那这事多半出自冷子兴之口。
冷子兴是个消息灵通的,既如此,那这信便是作不得数了。
林如海沉吟片刻,便将写至一半的信,拿起放在烛火上烧毁。
见到这,林黛玉心底放松。
次日一早,林如海着人去调查贾雨村。
下午申时,去调查的人回来报,果然和林黛玉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