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愣神过后,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赶忙起身拉开距离,坐在地上伸手捂住胸口,脸色通红地仰起头直勾勾盯着某人,良久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色狼!”
“这不能怪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干!”
白云山大呼冤枉:“我之前可一直在提醒你来着,可你自己没注意,这总不能怪我吧——”
说着又补充了句,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且你放心好了,没事的,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然而这句话一出口,白云山就后悔了。果然,定睛一看,面前的女孩脸色瞬间从绯红骤然转至煞白,随后又一点点的变得通红,真可谓精彩无比。
不同的是,如果说刚才的脸红大部分是因为害羞的话,现如今的脸红,则更多地是恼羞成怒,与之前的状况相差甚远。
白云山心底暗暗后悔,如果说一个女人最讨厌的事情是走光的话,那么比走光更讨厌的,无疑是连可以走光的东西都没有。而面前的女孩,某种程度上正接近这个答案。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听到走光是女孩固然脸红,但气愤的心情却不会有多少。毕竟走光也是要分对象的,如果是在喜欢的人面前的话,害羞或许会害羞,但也仅此而已了,说不定内心深处还会有着那么一丝丝的窃喜,毕竟某种程度来说这样也算是间接证明自己的魅力了——
可要是被说什么都没看见...这可就糟糕了,为什么没看见?因为没有啊,为什么没有?这可就牵扯到身材上面去了,而对于身材,千百年来所有的女性几乎没有一个不在意的,即使看上去不在意,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更何况还是个偶像。
察觉到女孩依然隐隐到达了怒气的临界点,目光正幽幽地看着自己,白云山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但这个时候再开口旧事重提,显然是嫌死得还不够快。
眼下最好的办法,只能是转移话题。
于是尴尬的咳嗽一声,挠了挠头,突然道。
“对了,西野,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广播之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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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请教